世界熱消息:你所等待的世界(彈丸論破苗霧同人)2
窗外的世界是如此平凡祥和…且真實。起碼此時視覺上是這樣的。
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希望之峰建筑佇立著依然顯眼,但門前車水馬龍,欣欣向榮。完全不像記憶里那被絕望的陰霾籠罩,四周還架著夸張的重武器的殘破建筑…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兩份不同的記憶無法重疊,在我的腦海里爭奪著領土,刺痛著。我不得不停止思考,但內心依舊沒有從這種難以言狀的細思極恐中緩過神。
“霧切,”我開口“我……”卻不知道說什么。
霧切用攙扶著我,一只手豎起食指,輕輕放在了唇邊示意我無需多言。
“無論發(fā)生什么,我會永遠在你身邊”溫柔的聲音夾雜著熱氣從我耳邊傳來。這句話,好熟悉的感覺,似乎曾經(jīng)也從霧切的口中聽過可是越是回憶越是頭疼。
我偏過頭看向霧切,她挽著我的手腕,支撐著我半身的重量,我們就這么靠在一起,被窗外的陽光所溫暖。
我的眼角掃過霧切靜美的臉龐,霧切也注視著我時,嘴角上揚起溫柔的角度,淺淺的。但卻足以讓我平復心情,拉回了我回憶的思緒。
…………
醫(yī)生對我的身體狀況給了一個好的測評,但接下來的日子,仍需要我在醫(yī)院等待觀察一段時日。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“生活”在這個世界里。
雖然說霧切桑每天都會帶著便當來看我,但大多時間我都是一個人呆在病房里。看著手上止血的膠帶,我好像已經(jīng)輸完液了,但是我不記得醫(yī)生是什么時候來過的,因為大腦的混亂 記性不太好吧。
睡眠占了我絕大多數(shù)的活動,但閑暇時間我依然我從電視上,和霧切的對話中大概了解了這個世界。身處的世界和我記憶中的世界可能只是差了那件,史上最大最惡事件。
在這個世界里,我依舊以幸運之名進入了希望之峰學院。結識了78屆的各位。但因為沒有絕望的存在,一切都是日常的展開。
沒有黑白熊沒有絕望殘黨,自然也沒有未來機關。畢業(yè)后我我成了霧切的隨身助手,和霧切一同辦案,彼此間的生活成了我?guī)缀跛腥粘!?/p>
“雖然說你想象的世界很古怪,”霧切專心削著手中的蘋果,以聊天的口吻“但是卻有事讓人感到細思極恐呢。”霧切曾怎么對我說。
我偏過頭問為什么,她回答“雖然以世界絕望為背景下自相殘殺的設定很不可思議,但你描繪的世界里78期的各位的性格……從你轉述的口中,各位的行為和所發(fā)生的事件雖然很荒繆,但是仔細想想又卻不是完全不能發(fā)生的感覺……”
我想說些什么 但卻不知道怎么開口。霧切看了我一眼,輕聲嘆了口氣,給我口中塞了塊蘋果,轉移了話題。
“倒是78屆的各位,好久聯(lián)系了啊。”
我莫名很在意霧切桑的這番句話,現(xiàn)在78界的各位都怎么樣了呢?
除了睡眠靜養(yǎng) 有時,我也會看著懸掛的電視消磨這沒有霧切陪伴的時間。
在電視上報道著某桑田氏知名棒球運動員創(chuàng)下輝煌戰(zhàn)績如日中天時 居然轉職成搖滾音樂人的天大爆料。
石丸同學成了活躍于政界的政客,民眾呼聲極高,政界的老前輩們評價是超越其祖父的存在。
還有 舞園她,在那自相殘殺里為激勵大家的歌曲,以及那場,失約的演唱會……
看著屏幕中的各位,熟悉和陌生各摻雜一半,帶著陣陣頭疼。霧切曾待醫(yī)生轉告我,逐漸恢復的記憶會刺激著大腦,讓我順其自然就好,不需要刻意去回憶。但此時,心上的酸楚似乎比頭疼的更加劇烈。
除去記憶里與這世界格格不入的回憶,其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,祥和。出院后除了很偶爾浮現(xiàn)的另一個世界記憶一小段碎影,生活也就這么進行了下去。
在這個世界里,我不但是以霧切戀人的身份兼職助手 而且我們同居在一起……也已經(jīng)有了些年份。
當我從 回憶 和霧切口中的回復確認后 是很難形容這種感覺 整個身體都發(fā)飄 舌頭也開始不利索 微顫的手拿著杯子不停的給自己灌水 企圖用杯子遮擋一下壓不下去的嘴角 是強烈的幸福感。
出院后第一次見到屬于我們的臨時的“家”時天色已晚,但我興奮腦袋一片空白,欣喜的雀躍占據(jù)了所有情緒和感觀。轉過身時,有霧切她淺淺的笑,比街邊的路燈,天上的星星搶眼的多。
霧切幫我找了套換洗的衣服,讓我先去洗澡,自己把東西清理清理。
我雙手撐在浴室墻上,任水流沖刷著自己。白色的泡沫被水流沖散,然后最逐漸沖淡,消失。
沉思中突然我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很嚴肅的問題,我忘帶毛巾了……
滿屋子的水汽里我半側著身,尷尬的敲著浴室的玻璃門小聲的喊了兩邊霧切的名字。等到有了回應才小聲開口“我 我忘記帶毛巾進來了……在 在我背的包里……”我的聲音愈來愈小,自己都逐漸聽不清。
空氣仿佛都凝聚了的,越想越尷尬 我懊惱的用腦袋有頻率的撞著玻璃門
好尷尬好尷尬好尷尬…………
突然門外被敲了敲,了過了會玻璃門被推開了一個小口,遞來了我的毛巾。我小聲的道謝然后飛快的關上了門。
門外傳來霧切的一聲清笑,隔著浴室的毛玻璃門我看見霧切模糊的身影也是側著身,一直手還搭在門把上“咳咳,你還是待康復的病人……需要,我?guī)兔???/p>
……一定是因為浴室里的熱氣悶的,身體才會這么燙。
“沒,沒關系!我 我自己可以的!”我敢忙調低水溫噴在自己身上進行強行降溫。并以三倍的速度結束戰(zhàn)斗。
換好衣服出浴后,我躡手躡腳的走出,霧切正坐在沙發(fā)上整理衣物,見我出來后與我對上了視線,也不知道到為什么我好像心虛般慌忙低下頭。
“那我去洗了”霧切起身,從我旁邊經(jīng)過時慢了腳步,一只手突然伸向我。我緊閉著眼沒敢動一下。
但霧切她只是用手理了理我還是半濕著的頭發(fā)說“怎么一驚一乍的?我又不會吃了你。”
我小心翼翼的睜開半邊眼鏡,雙手緊攥著搭在脖子上毛巾的兩角,不然真的會有無處安放的尷尬。
“呆毛 垮掉了都。”似乎帶有埋怨的語氣“還是濕的,擦個頭都馬馬虎虎的 就算是夏天也得小心別感冒啊,病患先生?!膘F切說完就牽著我進了房間,把我按在床頭坐下。
“我又不是小孩……”霧切顯然沒有理我的抱怨,吹風機先對著自己試了試溫度再轉向我,一邊吹,一邊輕輕的幫我整理著頭發(fā)。
雖然嘴上埋怨著但我還是乖乖閉上了眼,意外的享受著病患的待遇。腦海里不負責的想,要是有膝枕就更好了……
“好了,可以了。趕快躺下吧”霧切又揉了揉我的頭 對我說。
我看了看床上的兩個枕頭咽了咽口水“我睡這嗎?那霧切你呢?”
我記得客房塞了雜物,還有不少的木質家具,暫且無法住人。
是大和田在我們搬進新家是送的,親手制作。但因風格問題有的家具實在不知道怎么擺放只能塞進客房。
“你難道讓我睡沙發(fā)嗎?”霧切很驚訝的表情(裝)
“不,不是 哪有讓主人睡沙發(fā)都道理……”我將枕頭抱在懷里小聲道“要不我還是睡沙發(fā)吧…”
“那難道就有讓男主人睡沙發(fā)的道理嗎?”霧切反問。
對啊,這是屬于我們的小家。我支支吾吾,內心喜悅卻不知道該怎么接話。
“噗,苗木君還真是愚直呢?!膘F切的輕笑打破了尷尬,她著摸出一枚硬幣,似乎早就料到會有如此狀況“那這樣 我們來拋硬幣決定去留,你正我反,輸?shù)萌顺鋈?,就這樣了?”
霧切她拿著硬幣似乎還有意無意對我眨眨眼,我把懷里的枕頭抱的更緊了些,語氣有些失望的說“這樣…真的好嗎……”當然我自己是聽不出來自己語氣變化的。
“難道你還有什么好方法嗎”嘴上這么說,但霧切已經(jīng)向空中拋出硬幣。我的視線跟著硬幣,自顧自的想,我幸運的才能能不能發(fā)揮點它的作用讓硬幣豎著呢?這么想著,心里下意識的祈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