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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報道:現(xiàn)場·我在我思|在輾轉(zhuǎn)騰挪的磨礪中,等待發(fā)光發(fā)亮的時刻

【現(xiàn)場·我在我思】

原標題:在輾轉(zhuǎn)騰挪的磨礪中,等待發(fā)光發(fā)亮的時刻

蘇墨


(相關(guān)資料圖)

去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欄目組采訪的時候,已是晚上10點。演員閆佩倫一個人在休息室候場,等待著隨時加入晉級隊伍的作品中??撮T大哥和我說:“他天天都來,還來得早,走得晚。”

閆佩倫兩次參加這個大賽,第一次參演了兩個作品,第二次雖第一輪就被淘汰卻意外成了“最大贏家”——會變魔術(shù)的許仙、進化了的大猩猩宇航員、冤大頭三叔……僅在第二賽段他就參演了8個(共12個)節(jié)目,有的只有一句話,有的則是戲核、負責承包笑點。網(wǎng)友們說,“這哪是助演啊,簡直是注入了喜劇的靈魂”,也有人戲言,“被閆佩倫宇宙支配了”。

從被淘汰到大放光彩,可能就差一個賽段;從失眠、焦慮、崩潰到興奮、歡脫、釋放,也許就是一夜之間。

某種角度上,這是每一個演員的必由之路,無論是“頭部”“腰部”,還是諸如閆佩倫這樣自詡的“跟腱部演員”。從一個結(jié)果到另一個結(jié)果,從一個狀態(tài)到另一個狀態(tài)。需要等待,也需要努力。

隨著一期期節(jié)目的推進,我跟不少網(wǎng)友一樣,“磕”了閆佩倫的成長,漸漸覺得仿佛在他身上“照了鏡子”:為心中的小夢想,在生活中輾轉(zhuǎn)騰挪,失望與希望不停交替,卻時刻等待著發(fā)光發(fā)亮。

事實上,我們的諸多生活狀態(tài)也可以在他們的作品中找到“原型”。比如,《黑夜里的脆弱》中的郭哥,白天面對工作、家庭千頭萬緒的問題要時刻保持熱情萬丈,夜晚降臨獨自一人才敢釋放自己心底的壞情緒和不滿。再如,《一個聚會》里的逗逗,面對陌生環(huán)境想要融入,卻控制不住腦子里出現(xiàn)各種難以面對的社交場面,在退縮否定與鼓起勇氣中來回掙扎。

“這不就是演的我嗎?”網(wǎng)友們這一評價被推上了熱搜。

的確,人們或許從事著不同的職業(yè),有著不同的知識背景,但總有一些共同的人生課題是誰也繞不過去的。只是他們在臺上,我們在臺下而已。

臺上的他們,都為成為一個喜劇人做過各種努力,不停地曲線救國,為了生計不得不做兼職打零工;失敗過很多次,也嘗試過一閃而過的成功,但離真正被看到,總還是差了一點點……

臺下的我們,同樣要在人生中一路“打怪升級”,為了心中的夢想和目標,漂泊在外,面對各種挫折,消化各種情緒,甚至可能不被親人理解和支持。

元氣滿滿與疲憊脆弱就像人生這枚硬幣的兩面。每個人都需要一個“閥門”,去調(diào)整、疏解,選擇讓硬幣的哪一面朝上。喜劇就是這樣一個可供我們釋放的“閥門”,喜歡它的觀眾,在怪誕、夸張、錯位的呈現(xiàn)形式下,感受到了濃濃的現(xiàn)實主義。開懷大笑也好,笑中帶淚也罷,臺上臺下、網(wǎng)上網(wǎng)下,人們并不孤單,甚至惺惺相惜。

在這些參賽作品中,有“社交恐懼癥”的社交尷尬、有父親永遠說不出口的“你真棒”,有愛情友情是不是可以共處一室的難題……這些都是真實的生活問題。好萊塢喜劇編劇、制作人史蒂夫·卡普蘭說過:“喜劇是一種闡釋人類生活真相的藝術(shù)?!迸_上人敢于把這些糗的、尬的、囧的,提煉成素材演出來,變成“包袱”抖出來,臺下的我們同樣可以在笑過、哭過、思考過后,與生活和解、與自己和解。

人生的路,需要張弛有度。艱難之時,我們需要選擇一種方式或者說路徑,讓自己松弛下來,去抵御煩惱、壓力和焦慮,歇一歇再出發(fā)。它可以是音樂,可以是一個不太需要動腦的游戲,也可以是一個綜藝。

快樂與深刻并非不能兼得的魚和熊掌,作品如是,人生亦如是。

標簽: 開懷大笑 我們需要 有一句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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